“您今日怎么想起到太后那边去了?”祥公公微笑道。
这许久都没去过了,自打说有心疾之后,就不大愿意走动了。
“有些问题,要请教请教她。”
“哟?您还有要请教太后的?”祥公公奇异,这倒是新鲜。
九千岁这话就不爱听了,直起了腰板脸道:“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太后虽是妇道人家,可有一项甚是精通。”
“是,那不知道您要请教什么呢?”祥公公扶着他慢慢地走,
“祈福!”九千岁姿态高傲。
? ?祥公公怔了怔,“祈福?汉易公说的那些么?您不是说不在乎吗?”
“你这就不懂了吧?逢人说话留三分,怎能留把柄叫他们耻笑孤?”
祥公公笑着,九千岁如今的性子,越发像个小孩子了。
太后对于九千岁忽然出现在自己的殿中,很是高兴。
最近她的心情很差,孙子接二连三地出事,对她打击很大。
如今见了夫君来,就仿佛天被撑起来了一些,见着点儿明朗了。
听得他说要为秦王妃的胎儿祈福,太后便笑了,“您不必拜,老身每日都拜着。”
“你拜是你拜,孤有孤拜。” 九千岁说。
太后便与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