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消息自然也禀报到九千岁那边去了。
祥公公一下子紧张起来,就连獒犬也似乎听得懂,一个劲地转圈。
倒是九千岁神定气闲地抽着烟袋,“有什么需要紧张的?瓜熟蒂落,女子生产,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是啊,可您的烟杆子怎么抖起来了?”祥公公道。
“那个舌头药呢?”九千岁喷了一口烟,“给孤舌头底下压一个。”
祥公公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又绞痛了?”
“有点儿的......紧张,先吃一个,免得背过气去。”九千岁慢慢地说着,嘴唇是颤抖的,一眼就可以看穿故作冷静
的伪装。
祥公公给药过去,他才慢慢地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平静了些,“现在老五媳妇面临着很大的危机,你说说咱能
做什么?”
“您是要出宫去吗?”祥公公问道。
“孙媳妇生娃娃,孤去凑什么热闹?” 九千岁瞥了他一眼,“这满府的人不得都来伺候孤了?谁去给她接生啊?”
“那咱有什么能帮上忙呢?”祥公公搓搓手,“不如,还去祈福?今天刚好皇上也率领百官祭天呢。”
“祈福啊?正好也是今天生产,得了,稳了。”九千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