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母妃,您也去休息吧,儿子在这里陪着她。”裕王胡乱地点了下头,眼睛却一直看着床上的裕王妃,茸明丹下去,好歹也缓得两三天,但他就是想一直守着。
聂贵妃见儿子如此关心媳妇儿,倒也欣慰,都说皇家薄情,他的儿子,纵然有野心,可却是个爱妻子的好男人。
第二日,暮芸汐和广王一道去了京兆府。
推倒魏妃的两个嫌疑犯,裕王妃和那个丫鬟都遭到袭击,裕王妃因为有茸明丹暂时吊着一条命,丫鬟已死,嫌疑就全洛落得了裕王妃头上,而又有口证,指向魏衡是凶手。
魏衡昨日有些暴躁,今日必须得好好盘问,一切按照规矩来。
否则耽误了时间,恐会生变。
魏衡昨日还威风凛凛,如今杖打了三十,又在京兆府的地牢里住了一晚,狼狈得很,仿若霜打的茄子,焉了。
见暮芸汐和广王来到,他撑起身子,吹着胡子辩道:“本侯没有做过,本侯虽凶悍,却也不至于拿个女人撒火出气,汐夫人,您一定要查明真相啊。”
暮芸汐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之后,看着他咕噜咕噜地喝了一杯水,才道:“侯爷,昨日之事,不是我与广王教训你,实在是侯爷遇事冲动,先是当面与裕王争执,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