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并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都喜欢,就都拿去。”祁成君将那个盒子推到暮芸汐面前。
暮芸汐抬眸看向祁成君,说:“皇上,其实,你已经知道,我是北楚太子的母亲,我曾经嫁过人,甚至……”
“不必说!”祁成君站起来,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你有这张脸就够了,朕不会碰你,朕要的,是你这张脸。”
暮芸汐:“……”
“朕日日夜夜所思所想,所谋所算,就是怎样鞑伐中原。”祁成君又说,“暮芸汐,你要感谢自己长着这样一张脸,否则,你只会成为我剑下的亡魂。
而现在,朕可以留你一命,甚至,留下你儿子的命,将来定国,你的儿子,也会成为中原的太子。”
祁成君眼底一片疯狂,挞伐中原对他而说,只是一种执念,深刻到骨子里的执念!
不仅仅是野心,更是生平夙愿,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是偏执和野蛮的疯狂!
“暮芸汐,你是谁不重要,曾经经历过什么也不重要。”祁成君说,“你以后的命运,由我来掌控。”
“简直是疯子!”暮芸汐抬眸看着他,然后伸出手,将祁成君捏着她下巴的手推开。
这一推之力,祁成君完全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