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人还没来齐,大家都避开炼药失败的忧伤,表现得高高兴兴。
日子还得照样过!
“深儿,瞧你跟芸汐真的是极为有缘啊。”云夏感慨,含笑说道,“他们在东盟进修的时候是同窗,没想到竟又是师兄妹!”
暮芸汐看向云深,冲他一笑:“师兄!”
云深一贯地面无表情,不说话。
云夏瞥了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师妹当看不见?
她转头又对司徒染微笑道:“司徒先生,不如这样可好?”
司徒染:“怎样?”
“我瞧芸汐年纪尚小,应该尚未定亲吧?不如,让他们结为秦晋之好,您看如何?”云夏用满意的眼神看着暮芸汐。“我真是越看暮芸汐越喜欢呢!”
“嗯?”司徒染白衣清贵,淡淡地看了两个徒弟一眼。
“怎么?”云夏问:“难道,芸汐已经定亲了?”
“我嫁过人了!”暮芸汐说。
云夏顿时很忧伤,看着暮芸汐的眼神,就像丢失了一个儿媳妇。
暮芸汐又道:“不过我现在孤身一人,已经有了新的托付之人。”
云夏闻言,大概也猜到了一点,拉了暮芸汐的手,无半点嫌弃的说。
“芸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