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不一样，似乎叫西装……
而这张她的单人照片。
是一张艺术照，穿着红色的旗袍，身姿婀娜。
“这是什么？”东方翊作为一个民风保守的古代“龙”，看到这张旗袍照片，呼吸瞬间急促！
“谁给你画的？”东方翊圈住怀里的人。
暮芸汐抬头，一脸无辜的说道，“翊，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可是很多事情，但我看到或者遇到的时候，并不觉得陌生，就像我给你的这东西，我叫它‘照片’。
可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叫它，这里面的人，我也知道，她一定就是我，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而且，也不觉得，谁能画出这样的东西，反而能想到是用相机拍出来的。
暮芸汐眨着大眼睛，“或许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其实我心里也很复杂，我觉得我得好好想想自己的来历了，或许我需要回去一趟？”
“你要回去？”东方翊面色一变，刚才暮芸汐说了一通，他只听懂了最后一句。
一想起暮芸汐以前做的梦，梦里喊着“妈妈——”，东方翊浑身就冷了下来。
哪怕他现在已经是神，可是四海八荒，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暮芸汐不可以，也不可能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