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lisa望着温澜离开时,那早已洞穿人心的眸光之中多了几分担忧以及同情。
再说紧赶慢赶出了工作室的温澜,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无论怎么伸手,硬是没有一辆空的出租车停下。
“滴、滴……”
一辆黑色轿车毫无预兆地停在了温澜的身边,正当她准备移动站位重新招手拦车时,车窗玻璃缓缓落下,露出一张温润带着笑意的俊脸:“阿澜。”
“司年?”温澜挑眉,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会遇上霍司年。
若论年纪,霍司年只是比温澜小一岁,这一声“阿澜”也不算什么;可若论辈分,霍父与温父相交,霍容景与温澜自然同辈,而霍司年虽只比霍容景小了五岁,却是霍容景亲哥哥的儿子,比温澜小了一辈。
可偏偏一声“阿澜”,从他们认识起,便从来没有改变过。
“上车再说。”霍司年小跑着下车,替温澜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今日是霍母的生日宴,虽然不是整寿,可一场家宴显然是少不了的。霍司年作为霍母早逝的长子留下的唯一嫡孙,自然也不可能缺席。
温澜只是略微一踌躇,便径直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刚和厨师长讨论完了一道新的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