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把门关了。”再次开口时,温澜已经认命,但她只希望霍容景不要将她置于那样难堪的境地。
温澜的眼神,透着哀求,她眨了眨眼,豆大的泪珠便从眼眶中坠落。泪水坠到被单上,晕成一朵盛开的花,却并不绚烂。
她的身体瑟缩着,双手颤抖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没有停下的时候。
这一幕幕,落在霍容景的眼中,明明白白,却惹得他心烦意乱。
捏着温澜的手愈发使劲,他冷着声,讽刺道,“怎么?你不最喜欢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吗?这难道不能让你产生快感吗?温澜,我今天就顺你的意。”
到底是怎样的恨意,才能让霍容景每说一句话,都这般咬牙切齿?温澜不明白。但是,她已经深深地意识到,这一回,她只能咬着牙忍受这一切。如同平日的每一次一样,没有温柔的爱抚,没有专心的注目,有的只是粗暴与烦躁。
若是旁人知道在家时的霍容景会这样对待妻子,他还能否成为被万千少女所觊觎的大众情人?
温澜放弃挣扎了,霍容景的手,缓缓松开。
又是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霍容景皱眉,愈发烦闷。抽来椅子坐在床边,他交叠长腿,双手环抱于胸前,懒洋洋道,“把衣服脱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