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之下,他满眼闲适,仔细想从他眼底觅得几分意味深长,却怎知到了最后,只落得个满满的嘲弄。
温澜怔愣,连忙低头,发觉自己已穿了浴袍,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刚放下心来,又突然想起——这浴袍,恐怕是有人代劳的。
刚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的她看起来有些发懵,紧抿着的唇却像是微微露出一丝丝的精明来,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颊绯红。
霍容景一声嗤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没多久便已在她的眼前笼罩。
“要不要找个嬷嬷来给你验明正身?”霍容景将身子往下压了压,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她眼前放大,再放大。
这段时间,温澜的确忙,可再忙也得给自己找一些解压的方式。她给自己找到的解压方式——便是看肥皂剧。电视上整日嬷嬷长,贵人短,这会儿竟被他学了过去。
可是最近他不总是没在家吗?怎么对她的动向爱好知道得一清二楚?
温澜心中狐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操心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脑子中的混沌全都散去之后,她才定神问道,“我刚才睡着了对不对?”
霍容景没回答,许是默认。
一声道谢噎在嗓子眼,温澜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他们到底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