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光明正大地站在温澜的面前,他甚至没有办法在她难过的时候加快脚步追上她,只因为她是小婶,而他是侄子。
霍司年转身往前走去,打开自己的车门,车门关上。
霍容景看着霍司年发动车子,看着他慢慢关上车窗,掉头离开,神情更加淡漠。
望着前方宽阔的一整片道路,霍容景微微皱眉。
高跟鞋往前一踢,温澜越走越恼火,脸色因为怒气而染得微红,她赤脚踩在柏油路上,恨不得这地是霍容景的脸,好让她狠狠地踩上几脚。
lisa总说霍容景对她够好够温柔的了,作为一个丈夫来说,还是一个在事业上那么出色繁忙的丈夫,他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多。可只有温澜自己知道,这是远远不够的。
每每看见别人双双对对之时,温澜总会想,她所要的很简单,只要有人可以在天冷时给她披一件外衣,在她伤心难过时递上一杯冷饮,也就够了。
只可惜,霍容景却像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失落的模样,从来没有听见过她的心声。
又或者说,他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是故意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一声急刹车,温澜猛地回头,看见霍容景缓缓启唇,语气冰冷,“上车。”
淡淡地扫了霍容景一眼,温澜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