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她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仍要与霍容景同床共枕,更不愿意与他拥抱,与他亲吻,甚至……
看出温澜眼神中的抗拒之意,霍容景脸色更差。
她现在是什么意思?将他视为比孤魂野鬼更让人难以忍受的东西了吗?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温澜装作若无其事,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她曾与司机老陈闲聊。老陈说,在集团里,人人都怕霍容景,生怕一不小心就激怒了他,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情,生怕在严厉的霍容景面前丢了工作。
但是,温澜却从来不怕他。她总觉得他即便再冰冷,再容易生气,可真若是到了紧急关头,是从来都不会忍心伤害她的。
可是现在,温澜发觉自己错了。霍容景会伤害她,用语言伤害她,他深知苏若雨的存在对她而言是屈辱,是悲愤,他便一再地让她知道,苏若雨是他无法割舍下的女人。
心惊胆战地等待着霍容景开口,温澜的心,崩在一根弦上,摇摇欲坠。
“哦,没什么。只是最近若雨精神不太好,她哥出差了,她要来我们家住一段时间而已。”霍容景轻描淡写,仿佛只不过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让自己的情人来家里住,当着妻子的面与她打情骂俏?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