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
温澜回到家,家中仍然是冷冷清清,与平日里差不了多少。
一开始的时候,温澜一个人在家里,也会感到不安和顾忌。她总是在久久等待之下,给霍容景打电话,问他究竟什么时候才回来。刚开始,霍容景倒也会敷衍她几句,但是到了后来,他终于不耐。
霍容景用最冰冷的语言告诉温澜,她只不过是他养在家中的一只金丝雀而已,只要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就可以,没有资格催促他,更没有资格管着他。
从那之后,温澜便再也没有给霍容景打过电话。
微风拂过,温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了起来。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她已经足够坚强。
或许是因为今天她的确是累了,温澜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倒头便睡。
直到楼下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将她惊醒。
楼下传来的声音很大,有沉重的脚步声,听起来不单单是一个人而已。
听说最近出了一些新闻,别墅区经常发生抢劫或是偷盗案,离这儿较远的另一个富人区里甚至还发生过女主人连带家中佣人一起被亡命之徒用尖锐的刀柄给刺死的案件。
在这之前,温澜总是告诉自己,她所住的地方已经足够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