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温澜,看起来心情不错。
都说霍容景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商人,可温澜却总觉得他在自己面前却是想笑就笑,想发怒就发怒,像极了一个幼稚的小男孩。若说霍容景对她唯一的特别之处,大概就是这样了,他在她面前,从来不需伪装。
lisa和霍司年都曾经若有似无地对温澜提过这一点,她却压根就没有将这放在心上。要她说,倒宁愿霍容景在她面前也表现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即便是真的生气了,也会将所有的情绪深藏心底,至少这样的话——她的日子会过得容易一些。
“是吗?”若无其事地看了霍容景一眼,温澜笑了笑,淡声道,“我技术不佳,下回一定提早练习。先睡了,晚安。”
温澜起身下床,蹲下身子想要捡起被子,光滑而白皙的背却露了一大片出来,与纤细的小腿一相称,倒真的流露出一些平日里不多见的女人味。
她从来都不爱穿性感的睡衣,尤其是在霍容景面前,只不过刚才有心想要激苏若雨一把,才在衣帽间的最里层找出了这件当初结婚的时候lisa送给她的真丝睡衣。却没想到,这会儿,就是这件睡衣,让她被霍容景搂入怀中。
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徘徊,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