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就没人看见她在哭了吗?霍容景心中不忍,抬起手,轻轻地触及她的脸颊。似乎从没这样温柔地触碰她,每当他想要靠近她的时候,总无法过了自己那一关,到了最后,便只能对她恶语相向。
实际上,他也不愿意这样。
手心湿润,沾了她的泪,霍容景将手掌握紧,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欺负你。”犹豫许久,他才慢慢吞吞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安抚着她。
但很显然,此时温澜的情绪已经临近崩溃,她一把拍开霍容景的手,恨恨地瞪着他。
猫哭耗子假慈悲,温澜想。
温澜的抽泣声在车厢里弥漫着,霍容景沉默了许久,迟迟说不出一句话来。
泪水顺着手心滑落,嵌入了掌纹中,温澜吸了吸鼻子,过了半晌才嘟囔着,“纸巾……”
“什么?”霍容景傻乎乎地问。
“我问你有没有纸巾!”温澜没好气道,顺带给了他一个恶狠狠地白眼,虽毫无威慑力,但也算是为自己出了一口气。
撇了撇嘴,霍容景从后座拿了包纸巾过来,递到温澜的面前。温澜也不客气,一把拿过了纸巾,使劲地抽。
擤鼻涕的声音听起来很失态,一点形象也不顾及,但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