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看着霍司年,淡笑了一声,“司年比我有想法,继续。”
温澜垂下眼。
她真是疯了,居然对霍容景抱有希望。
“好,既然你让我说,那我就说下去。”霍司年决定不再忍耐,他看着霍容景,带着一股强烈的质问语气说道,“小叔,既然那天你也在,为什么你没有出现?晕倒的是你的老婆,你难道不应该比任何人都心疼她吗?”
说出这番话时,霍司年有些不忍地看了温澜一眼,他比谁都不愿意让温澜难过。但是有些话,他却不得不说。
与霍司年对视之时,温澜笑了笑,她在告诉他,不用担心。
这个笑容有些无力,有些无助,似乎是脆弱的,脆弱到几乎没有办法扬起唇角。
唇边的弧度不深不浅,恰恰好,那是她最勉强的笑容。
霍容景沉默不语。
倒是苏若雨找准了时机说道,“司年,这些本来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应该多问的。但是景哥哥到底是你的小叔,你怎么能这样对他说话呢?那天我和景哥哥在车上,看见温姐姐晕倒的时候,你已经冲出来了,所以景哥哥就没有下车。”
徐老太似是有些诧异地看了苏若雨一眼,“哦?容景和你在一起。”
苏若雨红着脸“嗯”了一声,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