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些话不该说,话一出口,便像是她在抱怨他的不是。婚后,作为一个丈夫,霍容景的所作所为就连合格线都还没过。可即便如此,她却从未说过一句抗议的话。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毕竟在结婚之前,他就已经说过,这段婚姻无关爱情,因此,她也不该奢求什么。
对此,温澜做了不少心理建设,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忍耐,忍到无法忍的时候,仍要忍耐。
可是今天,她却真的忍无可忍。
她死死地盯着霍容景,仿佛要穿透他的双眼,看透他的心。
“你对我有这么多的不满?”霍容景皱眉。
话还未来得及说,又被温澜打断,“我说错了吗?由始至终,我说的字,有任何一个字是瞎蒙乱撞的吗?”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更不代表她不在乎。
她是在意的。
霍司年是她的朋友,尚且可以对她这样付出,可霍容景呢?他就像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
毕竟即便是一个陌生人,看见路人在跑步之后体力不支晕倒,也会愿意伸出援手的。可是,霍容景却不愿意这样做,他宁愿与苏若雨一起坐在车上,像是看着傻瓜一般,看她的笑话。
“霍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