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说道,“霍容景,你又在发什么疯?”
霍容景闻言,眉心紧蹙,猛地站起身,大步向着温澜走了过去。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他拉着温澜就往楼上走,连顿足逗留的机会都不给她,一口气走到楼上,霍容景一脚踢开,房门,将温澜往床上丢去。
松软的大床一陷,温澜揉着自己的手腕坐了起来,满脸的愤怒。
虽然霍容景没有伤害她的身体,但是却将她的自尊践踏于脚底之下,每次都是这样。
“霍容景!你给我滚开!”温澜伸出手指,戳着霍容景的鼻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在一些情况下,霍容景总以为自己对于温澜而言是与众不同的。毕竟,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温澜对任何人发过脾气,只除了面对他的时候。只有在他面前,温澜才会流露出不同的喜怒哀乐,她是鲜活的,是多彩的,即便是生气的时候也是带着勃勃生机的。而不是像她的那些歌迷所描述的那样清冷而无欲无求。
但是现在,霍容景却忽然意识到,他是不是在自作多情?
或许,温澜表现出对他的与众不同,只是因为,她最厌恶的人就是他。因为她讨厌他,所以才总是在他面前与平时不同,也正是因为她讨厌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与霍司年在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