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眼神异常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温澜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喜,还是怒,只觉得他又变回了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温澜不得不承认,她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霍容景冰冰冷冷的样子,这感觉,很糟糕。甚至让她有些却步,几乎要躲在自己构筑的安心城堡里头,连往前一步都不敢了。
到了车库,霍容景开车,霍司年直接打开后车厢,温澜没再犹豫,深吸了一口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车厢内的氛围很奇怪,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最明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霍容景的冷漠之下,这样明了的关系变得复杂了起来。
其实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霍容景非要认定了她与霍司年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她一度想要求证,但是话到嘴边,又发觉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侄儿和婶婶,若是这两个人有了什么不正当的关系,那说出来可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可是,霍容景却偏要这样想。
温澜无奈地摇摇头,扬起唇角时,隐隐的笑意带着几分自嘲,带着几分苦涩。
路漫漫其修远兮,她忽然意识到,或许经营好这段感情,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对了,你怎么去医院了?”霍容景低沉的声音打破了长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