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撒了谎的缘故,吃饭的时候温澜总觉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宁,她心不在焉地夹菜,时不时想起下午许如依的样子。
温澜想要给许如依打个电话,或者是找个人去看看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但是犹豫再三,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处理这件事情上,霍司年或许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温澜的思绪万千,沉默之下,甚至没有听清苏若雨说的话。
“温姐姐!”苏若雨叹气,又喊了她一声。
温澜一惊,筷子中夹着的虾掉了下去,“啊?”
见温澜愣愣的样子,霍容景帮着她把虾拣了起来,还顺带着帮她剥了,“想什么呢?傻乎乎的。若雨在问你呢。”
温澜回过神来,抱歉地笑了笑,“若雨,你刚才说什么?”
霍容景剥虾的样子慢条斯理,他垂着眼认真地处理虾线,眉眼间却是淡定从容,苏若雨看着他,竟体会到了心痛的滋味。
她记得不久之前的某一次,他们与温澜一起吃饭。当时的她还自以为即将成为霍容景身边的女人,不紧不慢地为他剥虾,也不怕他的正牌太太会生气吃醋。
却没想到,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至少是现在,她已不可能再以霍容景身边人的姿态为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