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几乎要冻伤许如依的心，但是，她却还是咬着牙不放手。
“我不要。”
“我让你放手。”他倒没有不耐烦，言辞中只有疏离。
许如依与霍司年相识的时间不算长，却是朝夕相处过的，此时此刻，她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疏离中的克制？
于是，她轻轻松开手，绕过他，走到他的面前。
“你说过的，不会不理我。”许如依低下头，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说。
霍司年冷笑，“照片是你拍的么？”
他已经问了，她难道还能说谎吗？这答案已是昭然若揭，可是，霍司年却还是想要等她亲口承认。
“是我。但是——”
“不用说了。”霍司年摆手，神色变得愈发冷峻，“没有什么但是，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我会给你一笔钱，去租套房子住，你不适合继续住在这里了。”
“为什么要给我钱？”许如依终于皱起眉来，“我不需要你的钱，我也不缺钱。”
“你不缺钱？就当——”霍司年墨色的眼眸深不见底，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他缓缓道，“就当你这段时间的辛苦费了。”
辛苦？她一点都不辛苦。住在霍司年的身边就像是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