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蛋糕,会不消化的。”温澜说。
温儒瘪起小嘴吧,看着霍容景,拖着长音,“爸爸——”
霍容景的心都快要化了,想帮着孩子向孩子妈妈求情,多吃几口,见温澜一脸的严肃,便只好无奈地叹气,“妈妈说不能再吃,就不能再吃了,早点睡吧,睡醒了明天早上就能再吃一块。”
霍容景的语气很温柔,眼神却是坚定的,温儒的嘴巴翘了起来,都快能挂一个油瓶了,可爸爸妈妈还是不准备屈服。
“幼儿园的同学们没说错,爸爸妈妈都是一国的!”
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成熟吗?温澜忍不住笑出声来,霍容景也是忍俊不禁,两个人笑着去掐温儒的小脸蛋,两只手在不经意间碰在一起,又猛地收回。
温澜收回自己的手,局促地低下头,霍容景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中是满满的无奈。
她就这么怕他吗?害怕到宁愿将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也不愿意向他靠近一步。
但或许这是一个好的现象,毕竟,即便她这么害怕与他有了各种联系,却还是忍不住给他买了这个蛋糕,忍不住想要与他一起度过这个生日。
对他来说,是否过生日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与谁一起过。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分开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