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微低下头,看着尤涟的眼睛。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尤涟别开眼:“胡扯!”
    “二十三分钟,你一直在闻我,以为我不知道?”
    宫鹤更加靠近尤涟,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唇上,“怎么样,好闻吗?”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色微哑,听起来有些暧昧和撩拨。
    轰一下,火气跑光,血色漫上尤涟脸颊。
    他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因为那时他确实在闻宫鹤的信息素,甚至闻得忘记了听课。
    “还要我继续说吗?”
    宫鹤嘴角的笑容更大,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上尤涟的下巴,“语文课上为什么摸腺体?摸完为什么看我?”
    “我——”尤涟刚发出声又忽地顿住。
    这一点他可以解释,摸腺体是想大致了解咬痕的愈合情况,之后看宫鹤也不过是顺带一瞟,他那时看的是全班,因为不想有人注意到他,但这些他不想说,也不想解释给宫鹤听,他觉得自己要是解释了就输了。
    而且他凭什么要解释?
    对啊,凭什么要解释?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想通后,气势在刹那间重回,尤涟挥开宫鹤的手,瞪着对方,“我闻你的信息素怎么了?我摸我的腺体怎么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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