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尤涟都不为所动,每次看到他都是一枚白眼以及一句我才不喜欢你。
直到小学他才知道为什么小尤涟不讨厌别人,独独讨厌自己。
只因为他和他有婚约,而尤涟讨厌婚约,所以连带着讨厌自己。
这份“讨厌”理直气壮,又不讲道理。
记忆里的小尤涟和眼前这个长大的大尤涟重叠,宫鹤忽然有些想笑。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任性霸道,不讲道理。
“怎么不说话?”
宫鹤的沉默让尤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火,同时鼻腔里也漫上了一股酸涩。他咬牙继续说,“你还觉得委屈了?你委屈我就不委屈了?你当我多喜欢你呢,要不是我爸妈不同意解除婚约,我早找别人去了,你有什么值得喜欢的?技术又差得很,还好意思提做爱,路上随便抓个人都比你技术好!”
宫鹤眸色阴沉,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你还敢找别人?”
尤涟咽了咽口水,他觉得眼前的宫鹤看起来好像比刚才吓人。
“怎么不敢了?你技术烂,还不许我找个好的?”
宫鹤被气笑了,舌尖抵了抵牙龈,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尤涟的眼睛:“找别人?你说你要找别人?那然后呢?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