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被接纳的感觉总是叫人心情舒畅。
    “我没发烧,就是有点热,没什么事。”他说。
    傅欢道:“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跟肖颂声说,就是他——”
    说着指了指,“他是我们班学委,也是我们班神医,他那儿什么药都有,我们有点头疼脑热的都是在他那儿拿药。”
    尤涟冲肖颂声颔了颔首,笑道:“他那儿拿药收钱么?”
    “不收,药都我们班费买的。”
    尤涟笑着点点头。
    好,很好,熟悉了一个新面孔,得到了班里同学的关心,但他最想送出去的药膏还捂在兜里,没能送出去。
    他又状似不经意地往宫鹤的方向看了眼——
    那些东西刚才怎么摆在桌角上,现在还怎么摆在桌角上。
    尤涟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又好了那么一点点。
    五分钟后,唐恋准时准点地出现在教室门口。
    她一进门就皱起眉,一只手还在鼻子前挥了挥:“班里一股肉包子味,你们闻不到吗?说了不允许在班里吃味道大的东西,还吃!快点开开窗,熏得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班里响起一阵笑。
    江伯贺趁唐恋不注意,把头伸进桌肚里,三两口把夹着里脊热狗、刷着浓浓酱汁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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