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到宫鹤,问宫鹤要怎么办。
    ——每当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都是先找宫鹤。
    宫鹤就给他徒手画了一个。
    漂亮的花体字从他的心口蔓延到肩胛骨,他怕疼又怕痒,忍不住要笑,一笑,肩膀就会抖,一抖,字就会写歪,只得擦掉重来。
    黑色的墨油沾上皮肤后不怎么好洗,得拿湿巾用力擦,几次下来,皮肤就全红了。
    为了不弄湿衣服,他坐在浴室的板凳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
    被擦红的皮肤发热发烫,对冰凉笔尖落下的一勾一画更加敏感。
    宫鹤一边画,一边对着他的锁骨吹气,想缓解他的疼痛。
    可吹着吹着,一阵陌生的战栗令他脊背僵直,手指不由地用力抠着板凳,脚趾也蜷缩起来,他让宫鹤不要吹了,说自己不痛。
    于是宫鹤就不吹了。
    可靠的那么近,他滚烫的呼吸仍一下下喷在他的心口。
    尤涟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出现生理反应,尴尬,却又忍不住地对之好奇,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又下意识地去问宫鹤。
    “宫鹤,我硬了,怎么办?”
    说完,尤涟猛地从飘忽的思绪中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下看了眼,然后迅速翻了个身,当无事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