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还是没用,所以牙齿渐渐用力,一点血色从唇上蔓延,又被水流带走。
    又过了许久,尤涟睁开了紧闭的眼。
    眼神涣散,他失神地大口呼吸,然后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他抱着头,忽然觉得自己完了。
    之前只是肖想宫鹤的心,现在,他发觉自己还馋起了宫鹤的身子。
    在浴室里又发了会呆后尤涟匆匆洗完澡,回到卧室边穿衣服边拿手机。
    他翻出项铮的号码,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
    尤涟:能帮我再想个理由吗?之前我跟他说我因为发育不完全,所以跟正常omega不一样,我的发情期是三个月一次。
    尤涟:就,太少了,我想改成两星期一次,或者一星期一次,帮我想个理由呗?
    尤涟:要不就说……正常的omega一次发情期是三天,而我不正常,所以这三天被分散开了,总量不变,只是次数分散到了每个星期。你觉得这样行吗?
    项铮:?
    项铮:食髓知味?
    尤涟:是!
    尤涟:我就是食髓知味!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项铮:检查报告里我写的本来就是发情期不稳定,你就找这个理由就行,他要问起来你就说你也不清楚,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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