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用想,肯定跟宫鹤有关,所以都是宫鹤的错!
    洗漱时尤涟又往脸上不停地泼冷水,等不那么红了才走出卧室。
    他有些意外地在厨房里看到了正在做早饭的项铮。
    对于项铮出现在这里尤涟早就习以为常,再加上昨晚听到的动静,项铮在这儿实在理所应当。但他看到的项铮总是温和有礼,西装笔挺,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充满了精英范,而眼前这个……
    浑身上下只穿一条睡裤的项铮,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没去上学?”项铮似乎也颇为意外。
    他放下手里的汤勺,从凳子上随手捞了件外套披上,紧实的八块腹肌被遮了起来。
    尤涟随意地在餐桌旁坐下:“起晚了,待会去,你在煮什么?”
    “海鲜粥。”
    尤涟点点头,双手环胸,作出一副揶揄又审视的模样:“有些事,你就不想跟我说说?”说完还挑了挑眉。
    项铮面色不变地低头尝了口汤:“你昨天晚上听到了吧。”
    尤涟一顿:“我听到什么了?”
    “不然为什么这么问?而且——”
    项铮朝桌上的没喝两口的牛奶杯示意,“你昨晚喝的,还没倒掉。”
    尤涟:“……”忽然有种偷听人墙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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