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浮上一抹笑意:“先说,你喜欢吗?”
    “这还用说?”
    尤涟把鞋拿到眼前不停地看来看去,手小心地避开签名,生怕把它碰脏,“超级超级超级无敌喜欢!巨开心!开心到蹦迪三天也绝不喊累!”
    “那背课文呢?会累吗?”宫鹤突兀道。
    尤涟脸上的笑顿时僵住:“……提那干嘛?”
    宫鹤看着前方的路,神色自然道:“今晚来我房间写作业吧,我帮你背书。”
    自从那天发生不愉快起,尤涟就再也没有进过他的房间。
    没有连麦,也没有一起写过作业,交谈也仅限于冷冰冰的问好,甚至尤涟似乎对问好都很不耐烦,或者说,尤涟就是单纯地厌烦他。
    这种感觉曾经他生生感受了十几年。
    痛苦,却又因为尤涟的存在而令他无法割舍。直到两年多前才他彻底下了断舍离的决心,断掉了这份如毒品般令人折磨又上瘾的滋味。
    戒断的时光令他无比煎熬又无比暴躁,但最终,他成功了。
    他成功过上了没有尤涟的生活,每天一个人上下学,一个人看书写作业吃饭,再也不用分神关注另一个人。
    他的时间一下空出了许多,甚至多得一度令他迷茫,迷茫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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