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买礼物,哄他开心……”
    胸腔里更胀了,已经开始挤压他的心脏,“即使不喜欢,也一样可以跟他结婚,跟他上床,顺着他,关心他,爱护他,是不是?”
    宫鹤动了动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又闭上。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目光更加锐利地打量尤涟,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但这次,这份锐利里多了一点对于事情超脱掌控的惊疑。
    “你怎么不说话?”
    尤涟抬眸看了宫鹤一眼,忽而扯唇笑了笑,“你不说那就我来说好了,我憋了很多很多的话,这回干脆一次都跟你说了吧。”
    尤涟又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