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又痛苦的事情。
    珠子被彻底踩碎,碾成粉末。
    算了,还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有人宝贝,他才算个珠子,没人宝贝,他顶多算一花瓶。
    尤涟一把合上行李箱,拉上拉链。
    他头也不抬地去浴室里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仰起头,把心里的委屈和想哭的欲望全部憋回去。
    过了会,他忽然握拳,冲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元气满满的笑容:“涟涟欧巴加油!一切ok!没有关系!以后我们独自美丽!”
    又换一只手握拳,然后点点头,“好!以后独立行走!独自美丽!”
    说完,尤涟长舒了下气,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地乐了起来,擦脸时笑着骂了句傻逼。
    这么一通下来尤涟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他走出浴室,拉着行李箱来到门口,没急着开门,而是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很安静,这个点宫鹤应该已经回了房间。
    于是尤涟打开门,准备带着自己的东西麻溜地滚出宫鹤的世界。
    之前还想着恶劣一把,把宫鹤拖进泥潭。
    想想也挺好笑,自己什么段位?宫鹤又是什么段位?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拉住宫鹤?
    省省吧。
    幸好东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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