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像是在强忍某种情绪。
    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神里又恢复了镇定:“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就算信,也不会全部相信。”
    半信半疑和模棱两可最能吊人。
    他说是这么说,但对尤涟的好绝不是普通未婚夫的好,他想要尤涟看不透,摸不清,于是为了摸清、为了看透,尤涟就只能继续待在他的身边。
    等到终于摸透看清,尤涟已经回不了头,整个都属于他。
    尤涟皱起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宫鹤:“你干嘛要我信又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