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好好的欣赏,谁知忽然就没有了。
只有他最讨厌厌恶的漠然。
“闭上眼干什么?才开始就受不了了?还是假装的?我看是假装的吧?还是说你不相信我说的?啊?贱人,水性扬花的女人怎么会痛呢?肯定舒服得不得了吧?你这样缺不了男人的女人装什么纯情装什么痛苦?脸上写着受不了,身体却直咬着人不放?”
他忽然叹一声,冷冷的,掐住谭烟腰身和双手的手一紧,好像掐到了她的肉里。
一紧一痛,麻木疯狂。
不愿发出,不愿叫他听到她只能死咬着唇,哪怕流血发青发白,伤了唇结了疤痕。
可有时不得不反驳。
她不知道有多少男人?
他还真是——
或许她真该多找几个,然后让他知道,告诉他,他应该会很高兴!只要他不再找她。
“贱人说话,怎么不说话,没有话说了?”
说了很久见谭烟不说话,依然不睁眼,商璿眉头一皱,脸色得更紧,阴沉沉的,再度加大力量,空于的手拍着谭烟的脸,盯着她咬伤的唇,慢慢移下去,挑逗的摸着。
身体的撕裂与麻木,与不停撕裂流出的血色,已经让谭烟渐渐眩晕,让她支撑不住意识,像是马上就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