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她没有时间可看,手机不在身边,房间里也没有表,她四处看了看,应该还是过去了几个小时了,说不定天快亮了。
她推了推窗子推不开,原来锁住了,她想了想没有推开,她不可能跳窗走。
这里不是底楼。
且她现在没有力气,站都站不稳怎么爬上阳台?怎么跳?
她也不敢,跳下去一定会摔伤她到时更走不了。
外面也黑得看不清路,商璿也要上楼了,要是之前——还有可能,就是之前她是没想到,二是她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也没想到跳窗。
现在迟了。
她听了听门外的声音,隐约听到脚步声,她转身走到床前,这一番动作她的身上好像更加的烫人了,头也更加的晕了,身体也软弱无力,快撑不住了,摸了摸额头确实更烫,她感觉到她的脸也烧得通红。
走到床边,谭烟发现床头放着几包药。
她目光凝了凝,似乎那药是为她准备的,是为了她发烧准备的,还有一杯已经凉了的开水,她顿了一下,看了那开水和药一会,伸出手拿起那药,看了看盒子上面的说明,果然是治感冒发烧的药。
隐隐的她还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份有异样,好像打过针了。
是商璿?或者他找过医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