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果实在不行我去找他就是,你在家等我,我会带他回来,嗯?”钟玲道,眼中忽然闪过一抹诡光。
“钟玲姐我想自己去,我担心我等不了。”
“不行。”钟玲忙安慰她,不过目光一直随着商璿离开。
商璿开着车沿着这个城市绕着圈,一圈又一圈,边开着车,边抽着烟,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不知道,当时只是不想呆在那里,冲动的开着车就走了,而心里他是知道自己想去哪里的。
眼见天越来越黑,他围着这个城市不知道绕了多少圈。
他慢慢的把车停在路边昏黄的路灯下,摇下车窗,看着外面五彩的夜色,他抽着烟眯着眼,时间就这样过去。
抽了很多支烟,丢了一地的烟灰和烟蒂,弥漫得到处都是烟味后,他不再抽,开着车离开了。
就在这时从街边另一头明亮的咖啡厅里忽然飘出一道歌声。
那是一首已经有些过时的歌,陈奕迅的《十年》,低低的男声带着伤感响起。
从摇下的车窗飘落在黑色豪华轿车里,落在商璿耳边,叫他如里面歌词写的伤感。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会是分手,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