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他带出来,于是我命令众人继续赶路。
路也越来越滑,马儿也变得筋皮力竭,脚陷入泥淖之后,无论马夫怎么吆喝,马儿就是不肯在动,我心急,自己跑出去,用马鞭抽打着马肚子,马儿吃痛长嘶一声,奋力挣扎,拼死向前,但到一个高坡的时候,马儿双腿发软弯曲,最后马车翻倒,我掉进泥淖里,全身上下都是泥,就连嘴巴也是,骨头都痛了。
“小姐,这马车毁了,现在该怎么办?”小叶带着哭腔问我,此时的她如泥人一般。
“马车没有了,我们还有双脚,走路去。”说完我率先向前走,众人只得跟上我,走到魅影坊坊主给我的地址,已经深夜,在凄风苦雨中走了一晚,我的脚已经走得发麻发软,如果不是担心秦剑有什么不测,我根本走不到这里。
我将门擂得像打雷一般,但在风雨中声音变显得小了,等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
“你找——”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看到满身泥淖,显得狼狈不堪的我们很是愕然。
“叫秦剑出来见我,我是他的妻楚合欢。”我把是他的妻这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其中不乏自豪与满足。
“少夫人,你来了就好,今夜城里的官老爷说洪水可能会冲破河堤,要每家每户的成年男子到河堤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