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不是,朦朦胧胧,带着南方的烟雾似的,我用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
在淡淡晨光中下,床褥上那朵朵红梅怒放着,我呆呆地看着,我们不是早已经洞房花烛了吗?怎么到今天才落红?处子落红这些我是知道的,我只是奇怪怎么现在才落罢了。
秦剑也静静看着床上的红梅出神,整个人沉默得如一座雕像,那好看的轮廓变得出奇冷硬,与刚才疯狂相比,此刻的他显得过分的冷静。
“你竟然真的是——你除了我真的没有——”秦剑的话不连贯,不完整,整个人还看着那红梅出神,我心中无端生出几分羞意出来,猛得扯过被子,将青青紫紫的身体盖住,顺便也将红梅覆盖。
“我们不是已经洞过房了吗?怎么——”我的话很久得不到秦剑的回应。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剑的眼神有点飘,心绪似乎飘往很远很远的地方,声音带着倦意,我也累了,只想闭上眼睛睡觉,不想再说多一句话。
“你不是经常去柳色馆吗?你不是说柳斐的皮肤过于白,崔五床上功夫不行吗?”秦剑的声音轻得没有力度,如一个人踩在棉花上,十分不踏实。
“崔五床上功夫不行,我是听别人说的,柳斐皮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