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在那还没有干的狗血、辣椒水之上,腥臭的狗血,呛鼻的辣椒水,让我难受到极点。
“此**荡到让人发指,竟然想勾引我们望江楼的伙计,在如此清雅的地方做此等苟且之事,伤风败德,不小惩大戒,说不准下次再犯,丢了我们西京人的脸。”此话一出,再次哗然,辱骂声四起,白眼乱飞。
“谁勾引你望江楼的伙计?你血口喷人。”小叶气得浑身颤抖,我自小被人冤枉惯了,本该很平静地面对所有污蔑,但看到不远处秦剑嘴角的那抹笑,我气得想拿一把尖刀狠狠捅死他,还有他怀中那假惺惺的女人。
“乔伯伯,你怎可以下如此重手呢?”公孙媚无比同情地看着我,然后轻移莲步,朝我走来。
“小姐,这荡女实在不知廉耻,竟然——”
“怎么说,她都曾是相公昔日的娘子,纵是她有千个不对,看在我的份上,你们也不能如此对她,姐姐,起来吧——”众目睽睽之下,善良无比、胸襟比海宽的公孙媚朝一身伤痕的我伸出了友谊之手。
我承认我是冲动了,我明知她这样做的目的,但我还是忍不住狠狠地甩了她两个耳光,她公孙媚那色绝天下的脸,顿时被我打肿了,我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这死贱人,打她两巴,我都嫌少。
秦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