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甚至可以说门可罗雀,今日小姐来了那么久,可曾见过一个人进来?”中年掌柜自嘲地笑笑,脸上带着丝丝无奈。
“本来钱庄生意就差,但几个月之前,听说小姐与侍卫通奸,不但卷了秦家的款,还吞了银号的银两,逃得不知踪影,这谣言一出来,顿时轰动整个西京,人人奔走相告,纷纷来钱庄将钱取回去的人,将整个钱庄挤得水泄不通,不消一天,整个钱庄的银两、贵重物品被一取而空,混乱中,连我们的伙计都被他们砸伤了好几个。”
“我们到处去找小姐,希望小姐回来像所有人所没有吞掉钱庄的钱,让所有人安心,但我们找遍了西京,都见不着小姐。”
“钱庄空了,又没有人敢来存钱,钱庄没有收入,何来钱支给伙计,钱庄多年的老伙计,虽然不舍得,但又要养家糊口,不得不纷纷离开,驼背的老掌柜是我爹,他自小在祥发做,感情很深,钱庄生意一落千丈,他整天焦虑不安,整晚整晚睡不着觉,难得睡着那么几次,总是在梦中哭醒,说对不起楚少爷。”
“爹年纪大了,那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终于在一个月前离开人世,临死前死死抓住我的手,要我一定保住钱庄,我何德何能?我爹都保不住,我对这又一窍不通,我拿什么去保?”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