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怎么办?早知就不烧那吝啬鬼的柴草了,这下怎么办?”小叶急得就快要哭出来了。
“船夫,你说一般的商船坐不得,那哪家的商船能坐?”
“开船——开船——”船夫看见人上得差不多,就没这个闲心理会我们,我心一急,忙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将他扯了回来。
“你这死丫头怎么那么烦,冷家的船,从来没有海盗敢碰,但冷家的船你能坐得上去吗?赶紧挣银两去吧。”船家说完急急脚走了进去,船很快开了,望着那茫茫大海,小叶急得直跺脚。
我们厚着脸皮求其它船家,结果一天过去了,我们也没有上到任何一条船。
“小姐,要不你将脸洗干净,朝船家抛一下媚眼,这准能上,好过在这里死皮赖脸求人。”
“死丫头,你如果跑去跟船家说你还是一个小雏儿,一朵花骨朵,问他要不要采,我们也准保能上,还不定还能在船上吃香和辣的。”
“小姐,你这不是将小叶推火坑吗?”死丫头在一旁碎碎念去了,而我睁大眼睛看冷家的大商船,凉州与云城生意往来较大,来来往往的商船络绎不绝,可惜就没看到船头挂着“冷”字的船。
“小姐,非得上冷家的船吗?这船家的话未必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