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就是不撵我,我也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你们不让我报恩,不让我心安,我就饿死在这里,冷死在这里,我也不走。”我说得铿锵有力。
“小寡妇,你这是唱哪一出?真的是为了报恩?”就在这时,云清走了出来,那双眼睛狐疑地打量着我,似乎想在我身上射一个窟窿出来。
“当然是为了报恩,这恩不报,一生不安,下辈子投胎还不能做人,所以非得报。”我认真无比地说。
“世上痴人真多,我以为碰上一个花痴,想不到是一个傻子。”云清摇着头走了,我气得恨不得跑上去狠狠擂他一拳,这个毒舌,竟然说我是傻子?
但纵是如此,这冷凌风还是不为所动,这家伙心真狠,天气越来越冷,我们晚上躺在外面冷得只打哆嗦,上牙下牙不停地打架,小叶开始打退堂鼓了,但我还是决定赌一把,天天洗碗抬尸,哪有出头之日?
要遮阴,得找大树,要找靠山,就得找一个最大的靠山。
我们在呼啸的北风下坚持了整整一个月,没有撼动冷凌风那冰快半分,反倒把冷府的老爷子给感动了,于是老爷子将冷凌风臭骂了一顿,听说骂得那个畅快淋漓,真不枉费我当日在老爷子面前哭得梨花下雨。
“小叶,以后有事无事跑去冷老爷子那里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