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我们明晚再来。”当晚我们把酒言欢,一直到深夜,老爷子兴致高了,竟然唱了一曲,声音豪迈悲壮,让人似乎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热血沸腾起来。
回到卧室,死丫头在梦中又哭又笑的,这丫头酒品不好,每次喝醉酒都会癫了好一会,而娘说我的酒品好,醉了就乖乖睡,但我却很少醉。
“小姐,不是说去老爷子那,我们今天就不用那么累吗?怎么还要洗衣服。”这死丫头倒记得清楚,这事哪有那么快。
从此一连几天,我都与老爷子喝酒言欢,喝到兴致高,他唱一曲,我和一曲,倒意趣相投,第十天我喝得特别多,双眼朦胧似有醉意,其实我是装的。
“小丫头,今天终于灌醉你了,哈哈——”老爷子笑得得意,如一个打架得胜的小孩。
“我没醉,谁说我醉了,老爷子,老实跟你说,我进冷府是另有所图,不是为了报恩。”正在喝酒的老爷子一听我这话,立刻停下手中的杯子,双眼露出犀利的光。
“小丫头,你图什么?”他放下杯子,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但依然不动声色,好个沉稳的老头子。
“图什么?嫁人当嫁冷凌风,我不就图你那不解风情的好儿子,告诉你我早就看上你的浑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