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哼一声,似乎已经睡死一般。
我从船舱走了出去,外面光亮多了,淡淡的月色洒在船板上,让人觉得这个夜晚特别柔和安详,船头点着油灯,灯火在风中摇晃,船继续行驶着,还有几个男子穿着厚厚的衣服,搓着手来回踱着,从他们的眼睛看不出丝毫倦意。
“这几位大哥,还有没有东西吃?半夜醒来肚子咕咕叫,但干粮在冷少爷放好了,我又不想吵醒他,所以——”我不好意思地对他们说。
我话还没有说完,一大袋干粮已经递了过来,我感激地朝他们看了一眼,就拿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虽然馒头又冷又硬,我还是吃了好几个,将肚子填得饱饱的。
估计睡足了眼,一点都不觉得困,就与几位大哥聊了起来,他们跟我说了不少凉州的风土人情,我也跟他们说了说西京的热闹繁华,在天差不多亮的时候,我跑回了船舱,但却再也睡不着。
天亮之后,我才发现那袋干粮,竟然在桌子上了,怪不得我摸不着,原来摸错了位置,此后七天都大同小异,只是我的酒意没了,整个人变得精神百倍,船舱对着他又沉默压抑,所以每天天一亮,我就跑去船夫们闲聊。
船夫们见多识广,从他们的嘴里我增长了不少见闻,甚至在如何在海上行船也略知一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