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这小寡妇,还真赖死在你冷府了,冷凌风,我可以向你保证,她一定是居心叵测,她一定是近水楼台好勾引你,你可别上她的当?”云清声音很大,即使走了十几步,我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这家伙是故意的。
“他未娶,我尚可以嫁,我就是勾引他又关你什么事?莫非你有姐姐、妹妹想嫁他?有本事也叫她天天不干活到冷府赖着,看看能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男人见多了,没见他那么小气的,为一句话记仇到现在。
“你看,嚣张得她——冷凌风,你还笑?”我听到云清吼冷凌风的声音,还听到楚谩云很好听的笑声,但无论他们怎样,我都走远了。
但因为我拒绝跟他出去逛花灯,冷凌风这次去云洲不肯带上我,我拿着着我的包袱追出去。
“不想跟着我,别勉强,免得让你遭罪,船夫开船——”他将我撵下了船,然后不理我的呼喊,进入了船舱,悔得我肠子都绿了。
他这是生哪门子的气?我不就是不跟他去看花灯吗?何况他身边不是有楚漫云伴着吗?看来宁愿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这家伙。
冷凌风这一走就是两个月,而也就是这两个月,我先盘下了寡妇的胭脂水粉店,改名胭脂阁,自己亲自进了一批货,因为我自己对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