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远滚多远,结果我很听话,自己去忙自己的生意去,只是去到哪里都听到有人说起李家小姐,甚至还有年轻公子,像盲头苍蝇那样到处寻找我的下落,这让我每次走到街上都胆战心惊的,像做了亏心事一般。
我到处散播琴艺大赛取得第一名的李家小姐,平日用的胭脂水粉全在胭脂阁那里购买,当日琴艺大赛的三十位女子也印证了这样一说法,几天之后,我的胭脂阁简直是客似云来,门前车马喧,曾经不起眼的胭脂阁似乎一夜成名。
大把大把的银两流进我的袋子里,我晚上也开心得笑醒,等袋中银两在丰厚一点,我再开多一间分店,想想都开心。
为了迎接一个月后爬竿节举行的大集会,冷凌风外出进货了几次,但这回带的人是云清,而不再是我。
“丫头,跟浑小子闹别扭了?”别看冷老爷子不管事,那双眼睛倒厉害着,似乎什么知道。
“哎——这段时间他似乎看着我就碍眼,去哪都只带云清一个,我根本接近不了他。”我长叹一声道,我可不敢说这家伙不理我的真正原因。
“云清这小子真不识趣。”冷老爷子道,但我发现白天不能讲人,夜晚不能讲鬼,刚说起云清,这家伙就来了。
“冷伯伯,喝酒怎么不叫上小侄。”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