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茶壶就走,其实我没打算再送茶过来。
“你的礼物什么时候送?”眼看就要跨出门口,他就在这当儿说话了,我的头皮竟然很惯性地麻了一下,我似乎不会织。
“我教你武功,我教你弹琴,这锦囊你该送我,就当学费你也该送。”他说,神情竟然很认真。
“嗯,不就是一个锦囊吗?我送就是了。”我很大方地说。
“要你亲手织的,别找小叶替,更不要出去买一个。”某人说,声音没有刚才那般冰冷,我的心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就是织一个锦囊吗?我连酒都会酿,这有何难?”我说得豪迈。
“如果在上面绣两个水鸭,估计效果也会很好。”某人这样说道,我感觉我的头顶又有一群乌鸦飞过,并且叫得响亮。
“那么小的锦囊,我没这个本事弄两个水鸭出来,一只可以吗?”我为难地说,就是一只已经很高难度了。
“不用了。”某人瓮声瓮气地说,我赶紧退了出来,回到房间我开始头疼了,我这十几年的确没碰过针线,如何绣一个锦囊出来呢?问小叶也是白搭,这家伙跟着我好吃懒做,干活还比不上我。
为了织出一个锦囊,我接下来几天,跑去了凉州最出名的刺绣坊,请教那里的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