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定神闲地说,这时候的他就是一个商人。
“这家伙——”花了那么大力气,结果他还是不答应,真真让人丧气。
“如果是我的家人我倒不介意赌一把,但你偏偏不是,如果是同住一屋檐下,大家有那么一点牵扯,倒也好商量,但你偏偏昨天搬走了,我想想,为一个外人,冒那么大的风险,犯得着?”
被这家伙这么一说,我心里悔呀,早知就等签了契约才出来,如今搬走了,我对来说就一个外人,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处去了。
“虽然搬走了,但我们的交情尚在,我的武功、琴艺是你传授的,可以说你是我的恩师,我是你的得意门生,这关系好着呢?怎能说是外人?”
“更何况,我又不是找不到买家,我打听过了,这钱长鸣也有几个茶庄,生意也好着,只不过我俩关系不比他,我才第一个找你合作,如果实在不行,我最多自己加工,自己销售,我胭脂阁的生意都能这么红火,我就不信这茶叶我做不开。”
“这么大的一个茶庄,除了我有能力接下你三分之二的销量,你以为钱家有这个能力吗?如果你想加工自己出售,那倒可试试,我倒想看看小欢有什么本事?”这家伙这是什么眼神?什么语气?真是恨得我牙痒痒的——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