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能做到,我应该也行,经过上一次,我知道这些杀敌招式,我必须得学,否则我的头颅,随时会被人砍下来。
“该歇会了,都练了那么久,欲速则不达,这急不来。”我练习的时候,冷老爷子也在旁边看着。
“但杀手没耐心等她练好才出现,小叶陪我爹去喝酒去。”在这方面冷凌风严厉得近乎苛刻,我没日没夜地训练,但他还是不满意。
“这是人体的穴位,这个地方能一针致命,面对那些要取你命的杀手,你必须要一针致命,你耗不起这个时间,除了这个穴位,人的眼睛,也是一个致命的地方,如果对方骑着马,刺瞎马儿,引起的骚乱,会比杀一个人更有效,你要随机应变,知道吗?”
这几天冷凌风似乎要将他会的东西,全塞到我的脑子里,就连吃饭都跟我说任何在最短的时间杀敌,我就是发梦也梦到自己在射银针,在辨认穴道。
有一次太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但睡着睡着,那手就开始乱舞起来,不停地喊着射——射——吓的小叶不行,以为我走火入魔了。
许是我真的走火入魔了,如今无论谁出现在我眼前,我的眼里就只剩下他的眼睛,他身上的穴位,我在开始盘算,这个位置,我射他哪个位置,可以让他立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