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还提高了,这回他许我正室了,但我信他才怪,昨晚他才跟那翠红在床上折腾整整一宿。
“你现在困了没?”我问。
“没,莫非你是想跟我——”这家伙双眼发亮,一看就知道想歪了。
“你现在还不困啊,你精力可真够好,昨晚更翠红折腾了一整晚,那声音你就不能小一点,弄都我的耳朵很累啊。”我大声地说,他那荡漾着春情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我这是假风流,你不淫荡了,我自然不风流,这四年都在哪?老鸨说是凉州一位茶商托她帮你安排住处,你这些年躲在凉州?”
“谁说我住凉州?只不过跟凉州的钱少爷因生意往来,素有交情,他说他在德州人脉好,我叫他安排一个住处罢了,想不到掉进狼窝了,这妓院是你开的?”
“你觉得我是像开妓院的人吗?”公孙宇说话的时候,软软躺在床上,那身子像没骨头一半,然后媚眼如丝一般盯着我,我瞧了这家伙几眼,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堪称一代尤物。
“你不像开妓院的。”我摇摇头,他笑,说我真有眼光,他公孙宇怎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生意。
但我后来才知道,不但飘香院是这家伙开的,这天下没有多少家妓院不是公孙宇的,我爹所有生意都涉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