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公孙宇我们要不要也来试试?
这家伙想了想,郑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很认真,似乎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我那年八岁还很矮,但这家伙已经玉树临风了,为了能够得上他,他把我抱到桌子上了,谁知那桌子有一只脚差不多断了,我坐上去还没什么,公孙宇的身体一靠上来,桌子倒塌,我摔了一个鼻青脸肿。
但我们两个都是犟脾气,越是亲不到,越要亲,结果我奶声奶气地叫公孙宇坐床上,而我站着,于是我们亲了,当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推开,老鸨搂着一个男人进来了,见着我们尖叫了一声,那天我们选了老鸨的房间,因为整个妓院就她这房间最豪华舒适。
这家伙估计受到惊吓,一口咬到我的舌头,痛得我眼泪都冒了,没想到老鸨比我们还慌,竟然说她该死,打扰到我行乐,连滚带爬地滚出去了。
结果我们继续,但这次是我咬破了他的唇,因为我听到我娘唤我的声音,结果我吓得一溜烟都跑了出去,不管这家伙的叫喊。
这就是我们的初吻,新鲜又好奇,恐慌而且疼痛,即使过了十二年,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这家伙再提,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和难堪,以前的我们真够无聊的。
“楚合欢,你得对那一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