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清则无所谓,因为无论是武功,还是入门时间,他都注定做小师弟。
为了保住我这个大师姐的头衔,我憋足劲苦学三年,为了不叫一个小他五岁的女娃为大师姐,冷凌风也卯足劲去苦练了三载。
我以习武为趣,冷凌风也能苦中作乐,只有云清怕苦,喜欢弹琴作画,悲秋伤月。
三年之后,我们三人比武,云清很没骨气地放弃,而我与冷凌风打成了平手,因为我年龄比他小,师傅说我更厉害,于是判了我赢。
冷凌风再不情愿也不敢违拗师傅的话,只得恭敬地叫我大师姐,但那表情十分别扭,每次他叫我的时候,我都将头微微仰起,气得他眼里冒火。
哥哥怕我天天练武,弄得三大五粗,举止粗野,所以我的房间布置得清雅无比,琴棋书画样样俱全,无论我练武多辛苦,每天都要我焚香煮茶看半个时辰的书,然后弹一会琴,女红刺绣,作诗绘画样样不能丢,说能陶冶性情,我很听哥哥的话,他说的我都会做。
冷凌风喜吹箫,我喜欢弹琴,夜阑人静之际,狂凤山经常琴箫同奏,还有云清的吟诗声相扰。
我的琴音越高亢,冷凌风的萧音越也高昂,始终不肯让我胜他半分,师傅每天都会骂我们一顿,说我们晚晚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睡